再“求证叔牙鬲”

□ 鲍世银

序：“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收 藏”的【公姞鬲】，实乃鲍叔牙之时的器 皿，在北京永臣先生赠吾该文物拓片、照 片的文件夹上，有标题《求证叔牙鬲》的 字样，其中却无文章。吾引用而融入《禹 后“鲍氏……所出”之辩》一文而论证后， 亦觉此段落，可调出独立成章，故有《求 证叔牙鬲》命题。再由鲍世行、鲍中行、 鲍俊盛曾因“求证”而发起《鲍氏族史研 究会鲍世行等给国家文物局的一封信》， 恳求国家文物局向美国讨回叔牙鬲的一 事，至今十年亦无他文予以反复论证，然 吾只得“十年磨一剑”，在原稿基础上添 些点睛字，命为《再“求证叔牙鬲”》， 以慰永臣先生在天之灵，为“讨回在美的 【公姞鬲】、【尹姞鬲】”之事而续力， 共 为 弘 扬 中 国 优 秀 传 统 文 化 而 接 力 。 2022/3/10

在永臣老先生《回族鲍氏竟源<文 选>·有关图片选登》中，有“中国古青铜 器， 公姞鬲 朝代 周中期 高 31 公分， 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收藏，铭文拓 片现藏中国科学院古文物研究所”、和铭 文拓片之照的“霸”“吉中 ”和“齐鼎” 等字。这系列的压轴的鬲上，有行所识 “叔牙父作姞氏尊鬲子孙永宝用享”的 落款。在下转换金文是“叔牙父作姞氏尊鬲子孙永宝用享”能与拓片一一对应，惟 “姞”字转换不得，再细看铭文拓片，非 黄 帝 封 其 子 之 一 的 “ 姞 氏 ” ， 是 “吉 ”“ 中 ”左 右 结 构 合 成 一 字 ,而 为 “吉中 ”字。

“姞”与“吉中 ”字，完全不同，故 一切有“姞”认为“吉中 ”青铜器的考 古论断，都是“张冠李戴”，是在文不对 题的自说自话，包括【尹姞鬲】对“不正 确”（《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铜器 集录·尹姞鬲》）的论断。

为有“吉中 ”之字，能说出一个故 事。与叔牙共立小白为齐桓公的又一重臣， 名叫髙傒，或叫髙奚，后人尊他叫“敬仲”， 与鲍氏尊称的“敬叔”曾同为齐僖公时的 卿士，依“敬叔”而争上齐国卿士“伯仲 叔季”的排名。“敬叔”，则是已过世的 鲍叔牙的生身父亲。鲍叔牙当时避开有奴 隶意思的“傒”字，且留有家小的“敬 仲”，又防止与管仲被齐桓公尊称“仲父” 的“仲”字的混淆，而称之高吉中 。请 先查阅鲍世行在《鲍氏文苑第二期·卢氏 源流研究介绍》之文，是髙奚，而在郭沫 若《甲骨文字研究·释臣宰》“奚”有“奴 隶”之“奴”的韵、义，“卢”是在“奴” 韵、义上的翻新。为此“傒”字，查汉许 慎《说文解字》无此字，《史记》《汉书》 是“高傒”，《金文大篆体》字体文件转 换不出此字，本是后人将“仲奚”，剔去“中”而造了“傒”字，为髙傒之名，“傒” 字却隐现孤身无嗣之意。髙傒，尊为“敬 仲”，所以谥后的“敬仲”是“敬仰奚 仲”，以“吉中”补上个“中”字，何况 高傒早就效仿大禹时发明车的车圣“奚 仲生吉光”（《山海经·海内经》），参 阅《卢氏族史流源》，所生之长子名叫 “清”，也是寓意“光吉”之“光”，映 射“水青”为“清”字也，请看金文的 “光”与“清”

亦有相似部分；“吉中”，所以是半 居着髙傒（敬仲）的名字，且看转成金文 的“奚仲生吉光”，再以古代字的排版大 多是从右向左的习惯，其“光吉生仲奚”， 剔去中间和两端多余部分，就是个“吉中” 字，“吉中”字有两代人之意。“清”字， 营造了“清明时节雨纷纷”（杜牧《清明》） 的夏历太阳历自然景观和万物复苏的社 会环境，为“卢氏”带来“吉祥”，“吉” 是《周易》卦象正文的结论之字，如“乾 （卦一）……用九……吉”，多指“吉祥” 之义。“吉中 ”与“傒”“清”之造字， 同出一理，这也更是一个男子以功德，且 作父系至子几代人努力，而为“氏”的常 理了，故称“吉中 氏”。

此叔牙所赠鬲的铭文拓片，其字的“中”偏右上角，“吉”偏左下角，这“吉 中”两字间空挡很大，像是精心设计的代 沟。叔牙对“吉中”之字，别有钟情，富 有诗情画意，对髙傒，以示格外的友好， 为此两家的后代也有着婚姻关系，“素命 鎛”的“素”与“髙傒”隐现的“仲奚” 的“奚”字，请看金文“素”与“奚”的 比较，其有着部分融和，这就寓意着髙傒 之“傒”的偶像奚仲与叔牙的先祖大禹， 在会稽的“素”食戒行的融和，而成之为 天“命”，故造了“素命”字。然而此“素 命”字，被一些文字专家们根据“素命 ” 字边旁的各自延伸，演变为“紷”字，读 ling 音，而忘记是“会稽”之“稽”的派 生字。

但“吉中”字却不能演变为“姞”字， “吉中”字后缀“高”字，读 xi 音；前缀 “氏”字，是读 lu 音，即是“卢氏”始祖 之名在钟鼎上的正字，《新唐书·宰相世 系表》记载“卢氏出自姜姓，齐文公子高， 高孙奚，为齐国正卿，谥曰敬仲，食采于 卢，济北卢县是也，其后因以为氏。”因 髙傒佐齐桓公有功，有封邑，子孙为卢氏， 现今已发展为中国人数排列第 42 名的大 姓，在殷墟之时无卢字，周朝以此“吉中 氏”最早为卢氏，并在多尊之鬲的铭文中 铸刻“吉中”字。

在压轴的鬲上有“叔牙父作”之“父” 字，参阅《诗·尔雅·释亲》是男性长辈 的通称；又《谷梁传·隐·元年》“父， 犹传。男子之美称也”，或《春秋》亦释 男子之美称，而更显鲍叔牙的文化底蕴， 引文献《公羊传》“何贤乎叔术？让国 也……臣有鲍广父……负孝公之周诉天 子……立叔术，反孝公于鲁”，其“父” 辅鲁孝公与己辅齐桓公，其“叔术让国” 与己让高位于管仲,并立为“仲父”，故铭 刻“叔牙父作”其所字，不能不是鲍叔牙被诗教而言行必果于一生的必然。前有 “尚父（姜尚）……会朝清明”（《诗经·大 雅·大明》）、“造父为御”（《穆天子 传·序二》），“广父……负孝公”（《公 羊传·昭公三十一年》），当时又有管仲 被齐桓公称“仲父”，而叔牙本是齐桓公 的师父，如何不是“叔牙父”，凡是铭文 “齐鼎”的齐国，可还有第二位能够鬲上 铭文“叔牙”，并可称“父”的人吗？

此“叔牙”，非鲍叔牙莫属，才能叫 匠人，铭刻自己的名字，对名望不相上下 的 “ 三 朝 元 老 ” 髙 傒 ， “ 奚 仲 生 吉 光 ”“ 谥 曰 敬 仲 ”“ 子 名 ‘ 清 ’ 卦 ‘吉’”，由于关系密切，“叔牙父”赠 其“吉中 氏”之鬲，而“叔牙父”犹如 “尚父”，就没必要在鬲上，铭刻自己为 禹帝后裔，虽“ ”氏，却是“皇族”（参 阅见附五【素命 鎛】铭文拓片及依原式 译字）的姓氏。

其“ ”字，应是周穆王远游时，讲 究衣食住行，要炊事涉及“陶”，要衣饰 涉及“革”，以上‘陶’下‘革’合一字， 赐姓氏给昌龄，为鲍氏之正字。在春秋第 一霸主的齐国，有叔牙子孙居功铭刻【素 命鎛】，方显露了鲍的正字，而鲍叔牙就 是昌龄的第九代。

有铭文拓片“叔牙父”的压轴鬲，涉 及了“吉中 ”字，叫它为【公女吉鬲】， 永臣老先生早就认为会误导人，爱称其为 “叔牙父鬲”，有《注》曰“此器对鲍氏 很重要，应深究：‘是否系鲍叔牙铸赠姞 氏’”，此“女吉 氏”实“卢氏”，当叫 【尊卢鬲】，或叫【叔牙鬲】。

然“叔牙”其姓氏，那“ ”字，上 面“陶”的部分，虽“古陶与包音同”， 但甲骨文中没“陶”和“包”二字，显然 对陶器的文字定义，只是在殷墟之后，应 与《周易》“革”与“包”字出现的时间 而相近，如《周易?姤》：“九二，包有 鱼”，“包”字亦显炊器之意。

再以作者陈梦家1962 版的中国科学 院考古研究所编《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 殷周铜器集录》一书，第 26 页《说明》， 将其原文抄录如下：

A128 公姞鬲 1，六箸录 2，R 400 3，高 31，高至口沿 25，口径 27， 宽 35 4，铭文六行三十八字：惟十又二 月既生霸，子中渔囗池，天君蔑公姞，吏 易鱼三百，拜稽首对扬天君休，用作齐 鼎。……传世有二器有公姞：（1）次尊 《三代 11·35·2》（今在故宫博物馆）（2） 次鬲《三代 13·39·5—6》（潘祖荫旧藏）。

此【公姞鬲】（“姞”字，见附二拓 片实是“吉中”字），因有铭文拓片“叔 牙父作吉中 氏尊鬲”的落款，而贯穿多 个的次尊、次鬲，在美国【公姞鬲】无论 有 无 “ 叔 牙 父 作 ” 的 落 款 ， 凡 有 “霸”“吉中”“齐鼎”等字，亦可归纳 和确认：是齐桓公时鲍叔牙所作之“鬲”。 然而【公姞鬲】铭文涉及“鱼”，正吻合 《周易》“包有鱼”，且“鱼”下方是个 “火”字，而融合于叫“包”的器皿之中， 就是一个钟鼎文的“鲍”字、或小篆的 “鲍”字，于是韦编三绝《周易》的孔子 就造个完美的“鲍”字，当齐国 氏正处 于“被诛隐藏鬼谷”以为无后人之际，孔 子及门生就把“ 叔牙”改称“鲍叔牙”， 并最早入编于《孔子家语》之中，再后鲍 氏还被列为中国姓氏的“栋梁”之显姓。

卢氏从有【尊卢鬲】后，就和“鱼” 有不解之缘，南宋时有内侍官卢允升在花 溪侧畔建了一座山野茅舍，为“卢园”。 园内立埠为港，凿地为池，畜养异色鱼类， 因恬静，雅士题咏，已有“花港观鱼”之 称。至清康熙观鱼题字，将“魚”下方四 点“火”改成三点“水”，乾隆又题诗， 从而有了此祖孙二代的御碑亭，更为杭州 的一大景观增添了文采。

然而卢氏的文物，于《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铜器集录》一书中，还有如下：

A127 尹姞鬲……1，卢目（1939） 图版九，25；观声 12……4，铭八行六十 五字：穆公乍尹姞宗室于繇林，惟六月既 生霸乙卯，休天君弗望穆公圣粦明弓比事 先王，各于尹姞宗室繇林，君蔑尹姞，易 玉五品，马四匹，拜稽首对扬天君休，用 作宝齐鼎。……8，此铭记穆公乍尹姞的 宗室于繇林，六月既生霸乙卯，天君因弗 望穆公圣明的服事于先王，亲临于尹姞的 宗室，并赐之玉五品，马四匹，尹姞因作 此“宝齐鬲”。穆公，尹姞都是生称乃是 夫妇。“天君”是“先王”的配偶，而此 穆公的配偶于夏器称尹姞，似穆公是“先 王”（约为康王）的公尹。详《西周铜器 断代》。繇林疑即桃林：《周本纪》“牧 牛与桃林之虚”，《集解》云“孔安国Π 桃林在华山东”，《正义》云“《括地志》 云桃林在陕西桃林县”，《商周金文录遗》 97 所录一器，与此同铭，当是一对。此对 旧时箸录称为穆公鼎，不正确。此器作者 是穆公的配偶尹姞，此器自名为“齐鼎”， 即“齐鬲”，故更名为尹姞鬲。

鉴于【尹姞鬲】（“姞”字，见附三 拓片实是“吉中”字）为“齐鼎”，其“吉 中 ”是“卢氏”得氏信物，乃显现为《穆 天子传》负责穆天子远游住行的人，是穆 天子的驾车大夫“造父”，与负责穆天子 衣食的“ 氏”者，两姓氏的祖上正是负 责“衣食住行”黄金搭档。“造父”是车 圣奚仲的徒子徒孙，高傒因“奚”而“奚 仲生吉光”地对自己偶像的薪火相传。就 在齐桓公称“霸”时，“吉中 氏”被“天 君”“赐……马四匹”，故提及、瞻仰“王 好巡守，得盗骊騄耳之乘，造父为御，以 观四荒”（《穆天子传·序二》）的先王 往事，而铸刻铭文于【尹姞鬲】之中。

然【公姞鬲】【尹姞鬲】是“鼎”而 为“齐鬲”，因与《辞海》所说“钟，自 铭 为 镈 的 仅 有 春 秋 时 代 齐 国 的 ‘ 素 命 鎛’”，反应西汉书法家刘向《说苑·正 谏》记载“齐桓公谓鲍叔曰：‘寡人欲铸 大钟，昭寡人之名焉……’鲍叔曰：‘君 直言臣直对’”阻止铸钟之事，且铸造钟、 鼎，就降级称为“镈”“鬲”。自从铸胎 刻凿铭文的【素命 鎛】之后，将至又一 个甲子的丁亥年（公元前 514 年）， 氏 才铸造了有五十四字的【齐 氏钟】，郭沫若曾对此钟考古论断是：“ 氏即素命鎛叔之后”，据《三代吉金文存》所载“此 器往岁见之都市，今不知归谁氏”（见附 六的永臣所采集资料照片），其型如钟， 实该叫【镈】，所谓有四十五字的【鲍子 鼎】（见附七的鲍建喜所提供资料照片）， 其型如鼎，也只能称【鬲】。至于【公姞 鬲】【尹姞鬲】铭文拓片都有“霸”字， 在“今本《管子》……有《问霸》《霸言》 《霸行》等篇章，最早出现‘霸’字…… 此‘革’与‘月’的鲍管，一致辅佐天位 ‘雨’露之小白，而出现了此‘霸’，也 就是齐、管、鲍‘三人’的方位、姓氏的 合并，而创造出一个‘霸’字……成就这 ‘齐桓公时代’的齐国，最主要由几位圣 贤组成的政党，象征着中国现在一个光荣 正确的执政党”（中国科学出版社《国家 重点理论自信创新与发展文选·“一带一 路”祖国信仰》），应是齐国鼎盛的齐桓 公称霸之后，“霸”字才作为“阴历初三” 的代名词，再者“卢”氏得氏始祖髙傒以 “吉中氏”字的出现，从而决定了这类青 铜器真正的断代问题。

网上曾有《鲍氏族史研究会鲍世行等给国家文物局的一封信》“鲍氏族史研究会是民间学术研究团体，也是鲍氏家族的联谊组织。去年（2011 年）11 月，鲍氏 族史研究会 鲍世行、鲍中行、鲍俊盛、 鲍 家 安 、 鲍 世 银 、 鲍 海 廷 2012 、 2 、 www.10000xing.cn/x062/2012/02061559 32.html 2012-5-2- 百度快照”这样的信 息，欲启动“恳求国家文物局向美国讨回 叔牙鬲”之事，因为【公姞鬲】有好几尊， 内壁铭文大致相同，唯有“叔牙父作吉中 氏尊鬲子孙永宝用享”落款，可作为【公 姞鬲】【尹姞鬲】的压轴之尊，而讨回叔 牙鬲的程序迟迟未启动，但是在美国的那 尊【公姞鬲】，铭文涉及“鱼”，正吻合 《周易》“包有鱼”，且“鱼”下方是个 “火”字，能融合于叫“包”的器皿之中， 就是一个“鲍”字，仍不失为叔牙文化研 究的重要文物，是有必要“恳求国家文物 局向美国讨回那尊公姞鬲”。

至于在“ ”氏的“陶”字未有之前， 伴随甲骨文“贞”字的陶制炊饮之彝器， 有 中 国 象 形 字 的 本 义 ， 但 无 论 是 否 以 “bao”音而传承，则贞、相 “豹变”“虎变” 之变革的事实，“虎豹之变”产生了 帝与卿士世族的区别，从“禹执干戚舞” （参看《中国武术百科全书》武术史 41-44 页）传承至宋朝周密《武林旧事》，还记 载“交衮鲍老”，其“交衮”，指可穿帝 王的龙袍，是夏朝少康帝的叔叔贞的形象， 谐 “ 豹 变 ”bao 音 于 变 革 ,才 有 资 格 叫 “鲍老”,所以是“皇族”（见【素命 鎛】 铭文拓片）的姓氏，到南宋的正月“初八，十二日，十三日……福建鲍老一社，有三 百余人，川鲍老亦有一百余人，车驾诣景 灵宫朝拜祖宗，外百司迎驾”（《永乐大 典七千六百三卷·西湖老人繁胜录》）。

于是上文“上‘陶’下‘革’”合为 一字，上形下意，就意味着始于相、贞之 时“变革”之典故，因“豹变”之“bao”音为“卿士世族”的变革，被《鲍氏家谱》 记载：贞为“得氏之祖”，贞的高祖是大 禹，未出五服，贞及其后裔，世人所以称 “夏禹后裔”，大多按《世系表》不说是 “黄帝后裔”，其《革》又为《易书》所 载，所以“ ”之字，就是以“革”边旁的 寓意，而读“bao”的去声之音。

2011 年 1 月作于沪松江叶榭

2022 年 2 月审定于上海宝山

附一：这是鲍永臣收集拍摄的资料。

附二：这是我从陈梦家1962 版《美 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铜器集录》（电 子版）一书中用手机对对电脑屏幕拍摄， 和鲍建喜传来【公姞鬲】的铭文拓片。因 【公姞鬲】有好几尊，此书特地注明“（1） 次尊《三代 11·35·2》（今在故宫博物 馆）”。

附三：这是我从电子版《美帝国主义劫掠的我国殷周铜器集录》（电子版）一书中用手机对对电脑屏幕拍摄，和鲍建喜传来【尹姞鬲】的铭文拓片。

附四：这是鲍永臣提供的鲍氏《世系表》。

附五：这是鲍永臣在《山东金文集存》收集国家一级出土文物【素命鎛】铭文的照片及依原式译字。

附六：这是鲍永臣采集【齐氏钟】的资料。有郭沫若的论断。

附七：这是鲍建喜提供陕西考古研究院吴镇烽研究员在《中国历史文物》2009 年第 2 期上发表《鲍子鼎铭文考释》 的资料照片。所谓【鲍子鼎】实与【公姞 鬲】雷同，因鲍叔牙曾有阻止齐桓公铸钟 一事，故凡自己和其后代所铸钟、鼎，皆 称“镈”“鬲”。